刘邦杀心已起,张敖又是怎么躲过这一劫的呢?仅因他是驸马吗?

发布日期:2025-02-05 09:25    点击次数:130

刘邦称帝之后,总共封了八个异姓王。臧荼造反被平定后,卢绾被安排接替臧荼成为异姓王之一。在这八位异姓王当中,仅有两人得以善终,一个是赵王张敖,另一个则是长沙王吴芮。

那么,在异姓王被大规模清洗这一必然的历史趋势下,这两位大神是凭借什么得以保全性命的?

实际上,这二人的保命手段有着相似之处,即主动地去中心化,只当旁观者而不处于显眼位置,远离纷争。不过仔细分析的话,二人的保命理念又存在差异,张敖靠的是一个“忍”字,吴芮则是凭借一个“远”字。

具体的情况我们会逐步展开介绍,今天,就先来说说张敖这个很棒的小伙子。这个小伙子不但运气好,还特别冷静、成熟。在他这个年纪,能够抑制住年轻人那种血气方刚带来的冲动和暴戾,这确实是非常难得的。

【张敖有惊无险的一生】

张敖这小伙子的一生非常幸运,这种幸运充斥着他的整个人生。

他的父亲是秦末赫赫有名的张耳。张耳年少时,是个热衷闯荡四方的游士。不管在什么时代,在社会上闯荡都绝非易事。瞧瞧后世的闯关东、走西口,哪一个不是充满血泪的历程。

张耳运气挺好的。从战国时期起,出于稳固自身阶级权力与利益的政治考量,部分贵族就得敞开胸怀“养士”,其中最出名的当属“战国四公子”。这是为什么?对于统治阶级而言,他们绝不容许众多有本事的游士流散在民间,不然社会动乱的可能性会大大增加,这跟资本家囤积物资的逻辑如出一辙。

张耳后来得以成为魏国公子信陵君的座上宾,也算是有了些成就。

然而,生来就不安分的张耳没过多久就招惹了麻烦,为躲避灾祸,他流亡到外黄(现今商丘民权县)。在外黄这个地方,张耳与陈平的经历相似,他娶了一位富家的寡妇为妻,依靠女方家族的资助,慢慢踏上了崛起之路。

张耳起初只是他人的门客,后来逐渐成为有能力收养门客的豪士,还顺利当上了魏国的外黄县县令。这一切的发展,当然是多亏了他那位曾经初嫁就遭遇丧夫的寡妇妻子。

就在这个时候,张敖小朋友在外黄之地欢快地出生了。这孩子仿佛是冥冥中就注定要做张耳之子似的,不然以张耳当时的那种脾性,会不会像刘邦那样,到了五十岁才成家立业,这还很难说。

魏国覆灭之后,张敖与他的父亲张耳便一直待在自己外黄县的家中。在这期间,有一位名叫刘邦的叔叔常常到他们家里作客,有时候一住就是数月之久。彼时年纪尚幼的张敖哪里会晓得,这个刘邦叔叔日后会成为自己的老板,而且还是自己的岳父,更想不到他还会是那个一心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的坏叔叔。

秦二世元年(公元前209年),陈胜、吴广于大泽乡振臂高呼:“王侯将相,难道是天生的吗?兄弟们,要想富贵就得冒风险,咱们团结起来反抗权贵吧!”最终,他们自己虽然失败了,可确实也唤醒了众多的人。

武臣是陈地之人,机缘巧合之下成为了赵王。随着武臣地位的提升,被他赏识的张耳得以出任赵国的右丞相,而张耳的兄弟兼对头陈馀则担任了赵国的大将军。

幸运之神又一次眷顾了张敖这个年轻人。陈胜想要玩点政治手段,不但认可了武臣自行称王的事,还特意封张耳之子张敖为成都君。

在那之后的日子里,张敖大体上没什么能让人注意到的地方,就跟着他父亲张耳在江湖上闯荡,过得倒也挺自在。

幸运的是,他的父亲张耳一路误打误撞,在刘邦叔叔那艘并不起眼的船上混得如鱼得水。当刘邦叔叔的船发展成豪华游艇的时候,凭借着资历与威望,他的父亲张耳顺利当上了赵王。

公元前204年,也就是汉高祖三年的时候,汉高祖把赵王的封号赐给了张耳。

张敖原本就是个快乐的小王子,可命运不会让幸运儿一直顺遂。仅仅过了两年,到汉高祖五年(公元前202年)的时候,他的父亲张耳便离世了。于是,他理所当然地继承了王位,成为新一代赵王,还娶了刘邦叔叔的长女鲁元公主做王后。

你羡慕吗?张敖就这般顺风顺水地迈向了人生的巅峰!不过,大家也莫要心急,盛极而衰乃是千古不变的自然法则,很快,张敖便要经受他人生里最大的一次生死考验了。

又过了两年,到了汉高祖七年(公元前200年),那个一直把自己当作“女婿半个儿”的刘邦叔叔,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,和那些异姓王爷闹得不可开交。听说啊,他差点就把命丢在白登山上了。没想到,死里逃生之后的刘邦叔叔突然来到自己家里了。

有着好叔叔、大老板、岳父等多重身份的刘邦前来,张敖当然得有所表示才行。于是,他脱掉外衣、戴上袖套,从早到晚亲自侍奉饮食,态度十分谦卑,很有女婿的礼节。

然而,不知为何,刘邦叔叔并不领情,反倒像处于更年期的泼妇似的,总是对张敖颐指气使、恶语相向。要命的是,刘邦叔叔全然没有为人君者的样子,肆意地岔开双腿,半躺半坐,显得极为随性且傲慢。

张敖对刘邦叔叔的傲慢尚还可以勉强忍耐,可他手底下那些燕赵的豪士,全都是些“士可杀不可辱”之辈,见张敖这年轻人被这般羞辱,顿时怒不可遏!

赵国国相贯高、赵午等一干人都年逾六十了,他们本就是张耳的门客,性情豪爽且易冲动,觉得张敖这年轻人实在是太懦弱了,于是满怀痛心恳切地劝诫张敖道:“想当初,天下豪杰纷纷起事,有才能者率先称王。现在您侍奉皇上如此恭敬,可皇上对您却极为粗暴无礼,那就让我们代您将他除掉吧!”

张敖为人醇厚,听了那些话后说道:“咱们受点委屈不算什么,如今能过上好日子,都是靠着刘邦叔叔一路拼搏而来,我们可不能忘恩负义。所以,你们别再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了。”

贯高、赵午等十多人听闻此事后,不禁心生诸多感慨。咱们这位小主子乃谦谦君子,绝不可能做出那种大逆不道之事。为了不让小主子蒙羞受辱,我们唯有私自行动了。若能成功,便将功劳归于主子;若失败了,那这罪责就由我们自己来承担。

无巧不成书,到了第二年,也就是汉高祖八年(公元前199年)的时候,刘邦又一次途经赵国。张敖想要表示孝心,急忙献上了数位年轻貌美的女子,意图讨刘邦的欢心。

刘邦发觉张敖这小子愈发懂事了,于是欣然接受,还一番努力后,让一个名为赵姬(张敖的女人)的女子有了身孕。张敖又一次展现出“快速反应、马上行动”的本事,马上给这位赵姬修建了单独的小别墅,而且不许任何无关人员进入。

刘邦见这小子愈发会办事了,便又一次心满意足地离去。

此时,贯高等人经过推算,觉得柏人县是刘邦必定会经过的地方,刘邦肯定会在柏人县的馆舍留宿,于是就安排武士藏在柏人县馆舍的夹壁墙内,企图截杀刘邦。

然而世事难料,谁能想到刘邦到了柏人县,觉着这个名字不顺遂,于是就没留下来过夜,就这样逃过了一劫。

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?在汉高祖九年(公元前198年)的时候,贯高等人的行径被贯高的仇人知晓了,于是这个仇人赶忙向刘邦告密去了。

刘邦正为找不到对张敖等人下手的理由而发愁,所以赶忙对张敖、贯高等人进行抓捕。

东窗事发后,不少人都想一死解脱,然而贯高却把他们骂醒了。你们要是自杀倒是一了百了,可这样一来,造反的这口黑锅,大王不就铁定要背了吗?我们不能死,得为大王洗刷冤屈。

刘邦只是象征性地审了审案情,随后就向赵国发出文告,宣称张敖谋反之事确凿,要将张敖以及追随他的群臣与门客全部灭族。

那时,吕雉抱着岳母疼惜女婿的心态,屡次劝说刘邦对张敖从轻发落,可刘邦却猛地一拍桌子,狠狠地驳斥了吕雉:“你看他现在一副可怜相,又是喊爹又是喊妈的,你因为女儿就心疼他。但要是哪天他当上了皇帝,他能心疼你女儿吗?你真是目光短浅!”这一番话让吕雉无言以对。

然而,即便处于这种白色恐怖的笼罩之中,张敖家两代人于赵地积攒起来的声誉和恩泽还是给了他极大的回馈。被捕的贯高等人,无论遭受怎样的严刑拷打,始终坚称刺杀之事与张敖毫无瓜葛。原本与此事毫无关联的郎中田叔、孟舒等人,都自行剃去头发,用铁圈锁住自己的脖子,伪装成张敖的家奴,一同前往京城赴死。

赵国人如此慷慨的行为,到底还是把上天、大地,连刘邦也给感动了。要是还这样强硬地索取下去,民心可就会丧失殆尽了。于是,刘邦饶恕了张敖和贯高等人。不过,死罪虽然能免去,可活罪却逃不掉,张敖被降职为宣平侯,以后就好好跟咱女儿生活,可别再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和举动了。

需要指出的是,贯高原本已经赢得了刘邦的尊重,他本来是可以有很好的生路的。然而,在他心中秉持着主辱臣死的信念,这个性格刚烈的老者在出狱之后就以自杀来表明自己的心志了。

张敖经历这一劫后,往后的人生基本风平浪静。他在吕后六年(公元前182年)离世,也算是有个好的结局,他的子女也都能继续享有荣华富贵。

【刘邦为什么要把张敖往死逼?】

实际上,经由前面的分析就能看出,许多事情已经明晰起来了。刘邦与张敖之间本无冤仇,而且张敖是故人之子,还是他的女婿,那他为何非要置张敖于死地?还不是因为刘邦心里不踏实。“宁可我负天下人,休教天下人负我”,在这一点上,刘邦堪称曹操的祖师爷了。

当然,对待历史,我们不但要知道它是什么样的,更得清楚它为什么会是这样的!刘邦为何要如此苛待自己的女婿?这背后有着怎样的生存逻辑?

首先,咱们一起思考一个问题:一个人在一无所有时更忐忑,还是腰缠万贯时更忐忑?答案自然是后者。

当一个人身无长物的时候,往往更舍得付出。可一旦他真的成为人上人,绝大多数人可能就没有那么大的气量去舍得给予了。

成功人士大多都有点类似“总有刁民要害朕”这样的臆想症。就像现在,那些稍有几分姿色的女子走在大街上被人注目时,往往会不自觉地认为这些人是垂涎自己的身体。虽然话讲得粗俗了些,但道理是相同的。

这种臆想症实际上就是一种富贵病!

什么是富贵病?富贵病这种病啊,是受不得一丝刺激的,并且得用十全大补药精心调养才行。

不知大家有没有察觉,刘邦在称帝之前和称帝之后简直像换了一个人。这是为何?在未得富贵之时,他没有染上富贵病的条件,只能默默忍受;而一旦变得富贵了,那富贵病就马上冒了出来。这可比神仙上身还要迅速!

刘邦游历江湖之际,借住在张耳家中。看到活泼伶俐的张敖,刘邦心里别提多喜爱了,心想这孩子真招人喜欢啊!当时的刘邦,简直想把这个可爱的侄子当作自己亲生的孩子一般对待。

当天下大乱、烽烟处处之时,刘邦与张耳竟不谋而合地踏上了反秦之路,这二人也就成了志同道合的革命伙伴。在创业之初,面对张耳父子这样既是旧相识又是同志的人,刘邦自然不会产生太多不好的想法。

刘邦还定三秦之后,楚汉相争的大幕正式拉开。像张耳这种革命元老兼割据诸侯,就成了必须争取和团结的对象。毕竟,张耳对刘邦的事业助力巨大,所以刘邦心里还是会对他怀有感激之情的。

天下大势逐渐明晰之际,胸怀壮志的刘邦回首一路走来的坎坷历程,心中满是感慨。遥想往昔的不凡岁月,刘邦心中豪情万丈,此时的他意气风发、满怀壮志,封张耳为赵王也就顺理成章了。

当刘邦终于登上梦寐以求的皇位,却深感高处的孤寂,这才发觉做皇帝虽有无尽荣耀,可背后也潜藏着诸多孤独与惶惶不安。他费尽周折才得到这一切,因此格外担心失去,担忧再次陷入从前那种为求生存而不择手段的境地。

拥有的越多的人,就越容易害怕失去。皇帝便是如此,他们拥有众多,故而也越发惧怕失去,这就注定了他们只能成为孤家寡人,所以他们自称“寡人”是非常贴切的。

在成为皇帝之前,刘邦满怀着渴望;而在登上皇位之后,他却被害怕失去的情绪所笼罩。这是两种全然不同的生存境遇。

刘邦坐拥天下最尊崇的权力与地位,随之而来的优越感和安全感也迅猛攀升。古时的皇帝为何要在朝堂之上与文武百官拉开一定的距离、形成落差?这其实是一种宣告主权与优越感的方式,意在告知众人:朕的空间神圣不可侵犯!

不管人们承认与否,多数已经功成名就的亲戚和朋友,很难再像过去对待患难之交那样坦诚相待了。毕竟大家所处的阶层不同,立场有别,利益也存在差异,太多的交往常常会在无形中给自己带来损害。

从古至今,功臣宿将为何在老板眼中始终是个极大的威胁?这就如同你嫁给了一个多金男,那容貌姣好且常与你和你丈夫一同约会的闺蜜必定是最具危险性的。存在一种“同性相斥”的关系,大家都是追逐权力与利益之人,彼此距离过近的话,必然会产生巨大的排斥力。

刘邦靠着众人的众筹才得以成为皇帝,看似风光无限,可他心里能安稳吗?身处俯瞰众生的皇位,住在奢华无比的宫殿,身旁环绕着千娇百媚的女子,他难道不会担忧这一切不过是虚幻泡影吗?

莫要责怪刘邦不讲人情,实在是权力的诱惑太大了!刘邦若想坦然地稳坐皇帝之位,就会情不自禁地清除身旁所有可能对自己构成威胁的因素。

于是,刘邦称帝之后,张敖虽身为赵王,又是驸马,是功臣的后代,也是故交之子,可刘邦再也不是从前的刘邦了。

张敖这孩子挺聪慧的,而且见识广博。在繁杂的世事里,他始终能保有一份非常难得的理性。刘邦各种故意挑刺儿,他都一次次地忍耐着,就是想让刘邦觉得自己对他既无威胁,也没什么不良企图。

张敖这么做相当明智。为啥这么说?还记不记得我之前提到的“在利益博弈里,弱者往往没多少选择余地”?当时刘邦要是对付张敖,那就是降维打击啊。论实力,刘邦随时能碾压张敖;找借口,也是轻而易举。这种情况下,张敖只能压抑自己的情绪来保全自己。就像韩信,明明寄人篱下,却还太把自己当回事儿,一碰到不顺心不如意的事就满腹牢骚,这不是自己找死吗?

张敖的下属贯高等人认为张敖太过懦弱,便鼓动张敖去做刺杀之事。他们这么做,一是想证明自己是性格刚直的豪杰,二是表明他们的想法过于单纯和理想化了。道理很简单,像刘邦这种老谋深算之人,岂是那么容易被刺杀的?要知道,地位越高的人,身边往往就有一股神秘且强大的力量。韩信的兵权为何说被剥夺就被剥夺?那是因为刘邦在他身边安插了人手啊!彭越被人告发谋反,为何刘邦只派一支特种小分队就能将其捉拿?还不是因为他身边有刘邦的人!

在权力的游戏中,行事莽撞,动辄就大打出手、招招凶狠见血的人,是必定无法成就大事的。

【总结:你不是迷茫,而是自制力不强】

如今不少人都在讲“城市套路太深,我要回农村”,可农村就真的不存在套路吗?实际上,不论哪里都是一个小社会,除非你能彻底与世隔绝。

许多人在现实生活里会有不知所措之感,这并非是因为那些让人难以防范的套路,而是由于我们在多数情况下看不清现实,又或者即便看清了现实,却也不知该如何调整自己。

要记住这样一句话,假如我们必然要处在某个环境里,然而却觉得自己与这个环境格格不入,老是遭到算计、被人针对的话,那么首先就得学会从自身找原因。

并非世道发生了改变,而是我们从未切实地活在世道里。

刘邦这种过河拆桥的行径与心思在历史上罕见吗?根本不是,这种情况到处都是。别的暂且不提,秦国的白起、赵国的李牧等国家的栋梁、社稷的功臣,不都被他们的君主过河拆桥了吗?

前事可作后事之鉴,韩信、臧荼、英布、彭越、张敖、吴芮、韩王信这些人能官至高位,难道会有谁是蠢笨之人吗?他们难道真的会对历史多次发出的警示毫无察觉吗?显然这种可能性极小。

他们身处同样的环境,却有着不同的命运和结局,追根溯源,这并非是他们的认知差距有多大,而是他们的自制力不在同一层次。

举个例子吧!蒯彻和钟离昧多次提醒韩信,他会不知道刘邦对自己心存忌惮吗?彭越被刘邦剥夺了王位,还被流放到四川,他难道不明白刘邦的心思吗?可为什么他们最终都难逃一死?原因在于他们心中有着种种幻想,觉得这些幻想能让自己有个好结果,不必痛下决心去挑战自我。

韩信期望刘邦顾念旧情以及自己的卓著功勋,能给予自己充裕的时间与空间以东山再起;彭越则以为吕雉是个通情达理之人,会准许自己在故乡安享晚年。于是,他们在这种幻想里越陷越深。

总的来讲,韩信、彭越这类人缺少壮士断腕般的果敢决断之心。他们老是怀揣着各种不切实际的幻想,还企图让生活与环境来将就自己,以达成他们那最后一丝可怜的幻想。

相较之下,张敖可就聪慧许多了。他心里明白自己如今所拥有的一切是如何得来的,也清楚“唯有皇帝放心给予自己的东西才真正属于自己,其余的皆为过眼云烟”这一基本道理。于是,拿了人家的好处,就不得不低头,既然要靠着这个生存,那就只能低头服软。不管是该忍耐的还是不该忍耐的事情,都得忍着。毕竟,忍了就还有一线生机,忍不住的话,就彻底没希望了。

瞧,这便是家庭出身优渥的孩子在见识方面所具有的先天优势啊。

当下,许多人常常把个性、自由挂在嘴边,时时刻刻都想着尽情释放自我。可这般的人又有多少能有始有终?这世上原本就不存在绝对的个性与绝对的自由啊!

我既贪恋女神的美貌,又难以忍受女神的冷漠;我一边企图纵情歌唱,一边还盼着所有人都夸赞这是仙乐。这世上会有这样的美事吗?世间万物皆具两面性,想要享受荣耀就得承受委屈。

米兰.昆德拉写过一部伟大的著作《生命不可承受之轻》,感兴趣的朋友不妨去阅读一下,它会让你明白,世事难两全是怎么一回事。

我们常常陷入无端的悲春伤秋,还总是为了写点新词而无病呻吟,可就是不舍得做出改变。这也许是一种极为常见的悲哀。

古人讲“格物致知”。不少人分明懂得某个道理,却不肯进行自我调整,这种人的所谓“致知”实则是伪知。我清楚你想杀我,可我偏要赌你不会下手,这逻辑多么可笑啊!

张敖这孩子挺不错的,最起码他懂得依据客观环境来做出自我调整,在这方面他和他的岳父刘邦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。人啊,何苦非要跟自己较劲?因此,只要是那些不死脑筋、不钻牛角尖的朋友,那可都是值得交往的贵人啊。